随时可以要了何同性命,何况悲魔之刀据说在他手中,我很想看看那把刀。”
鸡婆婆柔声道:“好,好,我尽力而为,希望他能活下去,但希望很微,你最好趁机养好身子,别的事少担心,那把什么悲魔之刀根本不值得想,不值得看。”
严温道:“伯父还在沁红院么?”
鸡婆婆摇头道:“哑女人天天去看,还没回来,他当然不会这么快回来,因为他到巫山神女宫去。哼,那儿准不是好地方,一定有妖精。”
严温不觉失笑,道:“我以为人老了就不会像年轻时吃醋。”
鸡婆婆面色很难看,所以严温又道:“好啦,别生气啦,何同有消息没有?”
鸡婆婆道:“我这边没有。”
任何人对自己亲身儿子总是生气不太久的。鸡婆婆只说了一句话,面色很快就回复正常(虽然正常时也很严酷可怕)。她又道:“何同回过杭州写过报告,然后忽然失踪,到现在无人得知躲在什么地方。”
严温咬牙切齿道:“这个人拿走了黄金,在我身上下毒,我希望能够亲手杀死他。”
但严温一定没有扪心自问有多少人也想亲手杀死他?世人多半都是这样--宽恕自己而记恨别人的过错。
鸡婆婆忽然把脸孔拉得很长很冷,道:“你已经可以四处走动,所以你一定会去看看沈神通的情形,因此我现在先警告你……”
严温讶然道:“你很少对我这么凶,难道我去瞧瞧沈神通也不行?”
“你把沈神通斩成八块都行。”
“那你为何这么凶?”
“现在囚禁沈神通的地牢,我特地派麻雀负责,你不准欺负麻雀。”
“麻雀是谁?我根本从未听过从未见过,而且我为什么要欺负他?”
“因为麻雀是个女孩子,长得漂亮,脾气却又坏又硬,而你这个人见不得漂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