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师太反对道:“人家会想,我们昨夜里是怎样题的呢?”
“管他想什么,咱们睡咱们的。”
“不,这样我太丢面子了。”
沈宇讶然失笑,道:“这有什么失面子的?”
“人家以为你不喜欢与我一道睡呀!”
沈宇听了这等不成理由的理由,只好耸耸肩,不再说话。接着他就动手搬椅,拼在一起,准备睡觉。
但椅子又被青莲师太搬回原位,她道:“等一等,那掌柜的还要进来,给他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他们正为床铺之事缠扯不清之时,在另一间客店内,厉斜与蓝冰心,却十分顺利地睡在一张床上。
房内的灯已捻暗,帐子也垂下了。蓝冰心在这个男人强有力的搂抱中,但觉浑身发软发热。
事实上她亦挣不脱厉斜的两条铁臂。
厉斜伸手为她解衣,但这个动作只作了一半,就忽然中止。
蓝冰心感到对方的目光,锐利如剑般瞧着自己,无端端一阵心慌。于是赶快回想一下,瞧瞧自己那一点露出了马脚没有。
只听厉斜道:“咱们在此度春宵,你不反对吧?”
蓝冰心堆起一个笑容,轻轻道:“为什么你要问呢?”
“因为我记起最难消受美人恩的诗句,像你这等美女,具有人见人迷的勉力,复又精通文学,旁及茶经酒谱,正是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岂会受人冷落,以致送到我床上来呢?”
“你敢是疑惑妾身是骗子之流么?”
“我虽然没有这样想,但却认为其中必有原因。”
“你希望有原因呢?抑是没有的好?”
厉斜想了一下,才道:“当然最好的是你当真对我一见钟情。可惜的是此是事实问题,并非希望或不希望,就可以改变得了的。”“好,我老实告诉你,我实在怀有一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