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第~次插口道:“这就是没有超然的立场之故了。”
厉斜也点点头,道:一这一点倒是不假,还有呢?”
沈宇道:“第二点是你万一判决错误,自己也发觉了。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请问厉兄对此情况,如何自处?”
厉斜道:“第一点,我心中觉得不安,这是良心的惩罚。第二,我认为这是免不了之事,即使是朝廷法司,谙通法律,亦不可避免会有冤狱情事发生。所以这是免不了的现象,不须多论。”
青莲师太在一边点头,认为厉斜的解释很对,道;“不错,他对自己良心负责,也就是。”
沈宇以和缓而坚决的语气道:“这却不见得,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判决当时的情况,厉兄不能与国家法曹相比。若是定要相比,那么厉兄乃是受了贿赂的法营,不论是否判得对,首先就得处以刑罚。”
厉斜皱眉道:“你不觉得这话近乎强辩么?”
“厉兄著作此想,亦是没有办法之事,在下只好由得你去想了。”
青莲师大道:“为何你有这等譬喻呢?”
沈宇道:“你当必也知道国家为何要处罚受贿的法曹,便是为审判者一旦受贿,便失去超然的立场,而与两方当事人的一方,发生了由切关系。也可以说,他已成为当事人之一了,所以这场审判,也许结果很正确,但这个法司一定要受到处罚,此一判决,亦须重新推究。”
他转眼向厉斜望去,道:“而厉兄你简直就是当事人,根本没有法官的超然地位。因此若然定要与法曹相比,只好当作是经受贿的官吏看待。”
青莲师太与厉斜面面相觑,对于沈宇的议论,感到既有道理而又绝无故意刁难强辩之意。
沈宇见厉斜的表现良好,甚有风度,当下接着说道:“故此如果厉兄你具有法曹的超然立场,则一旦失误而做成冤狱,便不能仅以良心不安卸去责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