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以掩饰行藏。”
王乾道:“夫人的离开,须得妥善安排,但并不费事,因为负责驾车的老关,再靠得住没有了。”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但有一件事,在下斗胆请问沈兄。”
沈宇道:“什么事?”
王乾道:‘既兄此去,只不知有何妙计,可以击败厉斜?”
沈宇道:“智取力敌都可,唯有见机行事。一时之间,倒是不易作答用怎样一个办法。”
王乾道:“既然如此,但望沈兄小心行事,在下祷祝大仇得报,你们马到成功。”
当下由沈宇先走,到了大路上,不久,陈夫人便骑马独自赶来。
两人才一见面,陈夫人忽然叹一声,以手掩额,惊道:“唉,不好了…-”
沈宇被她吓了一跳,问道:一怎么啦?”
陈夫人道:“我吩咐王乾许多事,独独有一件最重要的,却忘记告诉他。”
沈宇计算一下,若是容她回转去一趟,所耽误的时间,很难预料,说不定会拖到晚上才得动身。如果耽误这么久,对于追赶厉艾二人之事,无疑大有妨碍。因此他赶快道:“假如这件事不致影响大局,那就等到你报完了仇才说不迟。”
陈夫人摇头道:“不行,这件事非马上告诉他不可。”
沈宇实在测不透她还有什么事,比报仇还重要?当下向她试探道:“是不是有些什么贵重物事,忘了叫他收起来?”
陈夫人凄然一笑,道:“那些身外之物,我怎会放在心上。”
“我明白了。”沈宇说:“一定是关于你父母兄弟方面,未作安排?”
“那也不是。”她皱眉摇头,又道:“我娘家方面,除了家父有病之外,别无牵挂。”
沈字想起了在七里铺居住的蓝姓中年夫妇,那个男人曾是病重垂亡,等到他把药送到,已经气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