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告诉我动手时的情况。”
王乾面色一变,显然心中甚感震惊,道:“沈兄居然看得见足印么?”
沈宇道:“这些足印,与常人踏在泥沙上的不同,乃是运足内劲,动手拼斗时留下的痕迹。所能看见的,只是野草被践踏过的形状。”
王乾连连点头,道:“对,对,含有内劲的压力,自是与平常重物压过不同。”
他也看得出这些痕迹,是以知道沈宇的话,字字皆真。至于他震惊之故,便是因为他深知这等观察的技巧以及眼力,当世罕有识得的人,故此对于沈宇的估计,马上大大修正。
沈宇又道:“足印与血迹,可以说明每个人受伤被害后的位置,又从分布的情形推测,也可大概想像得到当时的情况如何。”
陈夫人道:“沈先生可不可以赐告?”
沈宇道:“根据现场观察,陈堡主不失为一时之雄,他乃是单身出战厉斜,这两人拼斗时所遗下的痕迹,尺寸方位,中现中矩,毫不紊乱。离开另一处拼斗痕迹,有两丈之遥,这说明了陈堡主是首先出战的。”
陈夫人迷惑地道:“这样就可以说明了么?”
沈宇道:“是的,假设陈堡主不是先出手,而是由手下三人,先斗厉斜。则这三人被杀之后,陈堡主只有两种反应。”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第一种反应是他转身逃跑,因为他看出敌人的真正功力,自知不敌。”
众人都泛起不以为然之色,沈宇一望之下,已知道陈伯威平素本是胆勇过人,锐身自任之士。
他接着道:“第二个反应,便是迅即扑上,出手猛攻,希望还能救回一两个手下的性命。”
这回大家都露出同意的神情。
沈宇微微一笑,道:“但这些遗迹,却显示他是站在原地,既不逃走,也不扑攻,倒像是吓呆了一般。”
沈宇这一番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