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
马仲昌一瞧,道:“哦,原来是七里铺,距这儿大约是~百里左右。”
于得时适:“这地址是什么意思?”
沈宇道:“是送药的地址呀,我们分出一个人,赶快把此药送去如何?”
于得时道:“你别找我,来回跑一超的话,非活活累死不可。”
马仲昌道:“小沈,我们哪有时间干这个?”
沈宇道:“你们听我说,这一包药材,配在~起,有急救保命的功用,一定是有人病危,才派人赶紧送药的。”
马仲昌道:“这话倒底是猜想而已,我可不去。”
于得时道:“我也不管。”
沈宇无奈道:“好,我去一趟,但你们小心些,现下已扯上连威堡,情势就复杂啦!”
沈宇解开结绳,翻身上马,问明方向走法,最后伸手摊掌,道:“拿几块金块结我。”
马仲景迟疑一下,才道:“好,位应该得一份。”
他摸出六七块金子,放在沈宇掌中。
沈宇藏起来,才道:“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这个病人,此人一定贫病交迫,才会除了药物之外,还有首饰黄金之赠。”
他不管对方信不信,立即策马掉首驰去。
这一匹坐骑,果然不愧有马王之称,虽然较为矮小一点儿,可是这一驰去,不但速度奇快,而且平稳不过。
在黑夜中,此驹一点儿也不觉得为难,越奔越快,到后来简直像一支箭似的,而蹄下却不曾颠簸过一下。
一直驱驰到日上三竿之时,沈宇才缓下速度。但见在绿油油的田野中,已经有许多农人作活。
晨间的空气十分清新,他深深吸了几口,但觉近数年来,胸襟从来没有这么开朗畅快过的。
他朝道旁那些向他注目讶视的农人或行人,微笑挥手,那些人也颔首和挥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