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子,所以她的乖谬行动,虽然能瞧老半天的了,但还不算十分离奇。
关于谢家方面,她懂得由于谢夫人驻颜有术,青春依然,而她又是风流成性之入,不免有招蜂惹蝶的行为。因此,谢辰觉得不满,日子久了,他便养成一种敌视母亲的态度。
然而他是谢夫人的独生爱子,是以谢夫人对他也无可奈何。
陈春喜哪曾想象得到碰上这么复杂奇怪的人,是以一方面既感不安,另一方面也想得头昏脑胀,不知如何是好。
谢辰撇开刚才的话题,问道:“娘,我若是碰上厉斜,你瞧怎样?”
谢夫人摇摇头,道:“你不行,照种种迹相看来,厉斜的功力造诣,已可以与当今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拼个高下。”
谢辰显出不服气的神情,道:“我哪一天要去试一试。”
谢夫人吃一惊,道:“这等事岂可轻易去试?须知一个人只有一条命,若是失去,永远没有再试的机会了。”
谢辰道:“我一向没把什么门派的掌门人放在心上,自问也可以与他们一拼。”
谢夫人道:“不错,你家的修罗密手虽然可以独步天下,亦是字内至为上来的武功之一,可是除非你已练到登峰造极,功力通神的地步,否则就放不过字文老魔的凶毒心法。因为你们彼此间功力相若之时,他的独门度刀,由于凶修强绝,占了莫大的便宜。”
谢辰虽然仍有渠激之色,可是却没有反驳谢夫人的话。
陈春喜可就发现这谢辰虽然时时无礼顶撞他母亲,甚至出言嘲责,但当她谈论武功之时,他却十分专注地聆听,而且都接受她的见解,由此可知谢夫人在武功方面,必定能使谢辰十分佩服。
她暗自忖道:“这样看来,若是得到谢夫人传艺,一定强过拜谢辰为师了。”
谢辰想了一阵,突然烦躁起来,大声叫道:“王莲,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