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争斗不可,正如他在世之日一般,时时有大决斗的场面发生。”
谢辰道:“也许他在最后一次,一败涂地,所以从此众不出世。
谢夫人笑一下,露出齐整洁白的牙齿,道:“那你就错了,他乃是天下无敌之八,刀法已登峰造极。他的对手们,最少也得以二敌一,才勉强抵挡得住。若是落单了,非死在他刀下不可,你要知道,他的刀法之凶毒,旷古绝今,若是得胜,敌手非死不可。”
谢辰道:“这便是你猜测那厉斜是他门下之故了,是也不是?”
谢夫人道:“当然啦,试想绝笔关伯府,夺魂老农盲昆、朱砂手黄烈,还有襄阳邓家三煞,都是先后享誉于武林的高手,各有专长绝艺。这些人无论走到哪里,也不易找到敌手。
但那一日通通在厉斜刀下,竟然无一生还,这就显示了一个事实,那便是厉斜的刀法,凶毒绝伦,刀下没有生还的败将。这正与昔年的字文老魔一样。”谢辰道:“你这样一说,我可就真想知道沈字是一个怎样的人了?因为只有他能逃得过厉斜的凶刀。”
谢夫人道:“这个当真测不透了,我更奇怪的是阿真到那儿干什么?”
她沉吟一下,又道:“阿真的行为,我也许可以了解。”
谢辰听她说得前后矛盾,大为诧异,问道:“你说来听听?”
谢夫人道:“女人与男人不同就在这一点,男人的行事,必定有理由,有目的,其中绝少例外。但女人便不同了,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乱干一气,我当年也常常如此,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谢辰以嘲讽的声音道:“是啊,胡玉真的性情为人,与你真有点儿相像。”
谢夫人瞧了陈春喜一眼,只见她虽然满面风尘,也晒得很黑,可是眉清目秀,脸圆体端,一望而知日后必是个端庄稳重之人。
勉如有所感地道:“你也许说得不错,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