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务,就是解决这个问题。”
井温不敢多问,依言匆匆奔去。
朱宗潜向褚玉钏道:“请你咬牙熬一熬,井温兄若是办妥各事,不久便可以设法使你脱离痛苦了。”
他一面说,一面抽出长刀和芙蓉剑,握持手中。
褚玉钏觉出紧张的气氛,便不敢做声,只点点头。
目下他们好像尚在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随地会送了性命。因此,褚玉钏根本不暇想及家里,也不遑询问要到何处去。
时间在静寂中溜走,朱宗潜一直如临大敌般握刀持剑,在四周巡逻戒备。
忽然听到车声停在林外。
接着井温的声音传入来,道:“朱兄,可以走啦!”
人随声现,他手中挽着一个包袱进来。
他们的动作非常迅快,出林之时,朱宗潜已换回长衫。
另外用一件宽大的衣服把褚玉钏连头带脚都裹住,抱在手中,奔了出去,一下子跃入车内。
井温亦已换过一套干净衣服,外表上看来很是斯文。他跨上前座,同车把式点点头,马车便迅快驶行。
约莫过了两顿饭之久,马车在一个码头停下,随即驶上一艘宽平的渡船。那艘渡船不等别的客人,一迳启碇。
混浊的河水拍打船身,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不一会,渡船已驶到河中心,但见浊流滚滚,四望甚是辽阔。
蓦地一艘快艇从波浪中驶到,一迳向渡船撞来。
马车内的褚玉钏看得清楚,方自大惊失色。
朱宗潜已道:“咱们下车吧!”
她下得马车,但见那艘快艇已贴着渡船前驶。
井温首先跃过快艇,朱宗潜托住褚玉钏玉臂,轻轻一跃,都到了艇上,三人先后钻入舱内,快艇随即顺流而下。
褚玉钏双足疼不可当,已没有心思理会这种奇异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