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万家愁一声不哼,静等小朱施为。
要知那小朱强迫邝真真嫁与银老娘为妻之举,万家愁自是大为气恼,决意重重惩治小朱一番。
但为了想多知道一点有关银老狼的情况和下落等,便又不肯鲁莽出手。
突然耳中听到两个人的步声,一个从东面行来,一个由南面行来。
步伐十分轻捷,显然武功甚高。
万家愁大是惊异,心想这等险恶黑暗的地方有人出现,定是有谋而来,断断不是进来游逛。
只不知这两人是何路数?他不愿离小朱太远,以免黑阴风大作之时,来不及随他躲入风眼,当下一纵身,便如轻烟般飞起两丈,左拿一搭石柱,身形便粘附柱上不动。
万家愁居高临下,等了一会儿,只见两团极谈的黄光迅快飘来,各自在距小朱丈许处倏然停步。
万家愁瞧得真切,他见这两人一身白衣,手中各自提着一盏风灯。
不过他们的风灯用黑市团住,只射出少许灯光,照在地上。
在这阴风洞内,情形甚是特殊,小朱的风灯不加遮蔽,尚且灯光如豆,甚是黯淡,何况把灯光遮起来,除了提灯之人可以照见地面之外,相距寻丈便见不到光影了。
那两人没有聚在一起,彼此相隔两丈余,也不知互相瞧得见瞧不见。
小朱自是不知道这两人来到,拿尺量过手中绳索之后,忽然丢下绳索,双手平伸出去。
万家愁心下纳闷,不知他是何用意。
见他双手五指又过了一阵箕张,似是准备抓取什么物件一般,又见他把风灯放在脚尖前数尺之处,忽然恍括:是了,他打算捞取那风河河道中漂流的负心竹,那么他把邝真真放在那个位置,必有深意。
哎,对了,他叫邝真真忽然感到奇冷透不过气时,挣扎大叫,这一定是那负心竹漂到时的预兆。
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