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这种角度来看,你说得很对。可惜的是世上之人形形色色,大多数不肯从这个角度去想,甚至有的认为与诸天同寿也没有意思。你若是碰到这种人,纵是舌装莲花,能使顽石点头,也无祛说得服他们……”
他们又静默下来,吴芷玲忽然觉得神思散漫不属,有点异样。
于是暗暗调元运气,收摄心神。
片刻间已恢复如常。
她见智海凝目沉思,便不打扰他。
望了一会儿,又烦躁起来,不知不觉站了起身。
智海僧从沉思中惊醒,忙也起身,道:“敢情是坐得闷了,想到外面走走么?”
“这主意不坏!”
吴芷玲赞成地笑一下,心想:他若不是出家人,而是俗世公子,必定很会体贴他的心上人。
“我真的想出去随便走走。”
他们走出房外,吴芷玲忽然停步,以致智海僧煞不住脚碰上了她。
吴芷冷情知他不懂武功,所以毫无怪责之念,只不过被这个男人一搂,体内登时升起一种异样之感。
她自家也说不上来这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一点,就是很乐意让他再碰触。
智海僧面色红得有点特别,态度神色都很不安。
幸好吴芷玲在前面走,没瞧见他的神情。
她一边走一边问道:“我们出去走走没有妨碍么?”
智海深深吸一口气,极力使自己平静,说道:“没有妨碍,请放心。”
他们走入园中,顺着平整的花径行去。
走了一段,吴芷玲才想得起来,道:“你很有把握的样子,莫非已得到方丈的吩咐?”
为了等听他的回答,她脚下略一停顿。
登时又被那男性的身子碰上。
吴芒玲没有向前躲开,智海僧也没有后退,于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