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一路上地势如何。”
万家愁笑道:“我问你累不累,并不是问你路途地势。”
吴芷玲道:“如果我从入山那条路出去,我现在想起来了,有几处地方万分危险,他们根本不必现身出手,就可以暗算我们。”
万家愁毫不在意,笑道:“让他们试试看!”
不过他还是顺着这条思路,寻想了一下然后眉头皱起,又道:“这几条路我都走过,前面果然有两处地方,甚是危险。”
他若不是被吴芷玲提醒,绝对不会考虑到险恶地势这一点。
只因他向来动作如电,瞬息千里任何险阻之地,对他都全然不发生作用。
然而目下情况大大不同,一来他本身身上负伤,行动之矫捷迅快远比不上从前。
二来吴苦玲是个大累赘,为了她的安全,他已不能无拘无碍地来往自如。
三来他们骑着马匹上路,目标显着,行动也不够灵活。
万家愁皱眉道:“前面四五十里的山腰,有一段危崖厂道,若有埋伏,便万分危险……”
在万家愁从前来说,莫说那危厂路只有一段,就算绵延数十里之长,他展开轻功身法疾奔时,埋伏之人最多只看见灰影一闪即逝,连面目衣服也看不真,哪能及时出手暗算。
因此之故,他从来不须考虑地势险恶与否。
反而地势越险,对他越有利。
但吴主冷却是一大累赘,万家愁被她三言两语,提醒了这一点,』已下大是为难。
他记得那一片危崖,上面高耸入云,下面是灰黯迷蒙的深壑,当中便是二十来丈长的厌径,通过之时,还不能骑在马上,必须下来牵马贴壁缓行。
此时若是头上有巨石大大砸下来,或是火把滚油之类,除了向前疾冲之外,便全无回旋闪进的余地了。
他忽然微笑一下,道:“有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