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本是生怕七大高手之中,有一个替施敬德出力,再加上他本人,要你碰上他们,人孤势寡,自然是十分可虑。”
她停顿一下,又道:“但我从没有想到他本人也可以是那个蒙面凶手。对,他当然可以蒙了面行凶作恶。”
她的眼睛潮湿起来,可是在悲戚之中,却闪耀着坚决的光芒。
“我一定要想法子查个明白,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计。”
万家愁仰天一笑,道:“这才像话,你空有一身武功,但胆力太弱,所以和普通女子没有两样。其实你大可以使他们感到头痛。”
他们又谈了一阵,但如何下手之法还是谈不出一个具体办法。
最后决定无休息养神,明天再作打算。
翌日清晨,吴芷玲睁开眼睛,嗅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发觉山中已大有寒凛之意。
她这两时辰中身披毛毡跌坐调息行那内家吐纳功夫,全身暖热,因此不觉寒冷。
万家愁还瞑目缓缓呼吸吞吐,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长衣,也不见一点寒冷瑟缩之态。
吴芷玲起身做了一会行功,然后迅快熟练地烧火,用汗巾权作面巾,洗脸漱口。
等到万家愁睁眼起身,像这许多日子以来一样,热腾腾的洗脸水都准备好,等到他抹过脸漱过口,干粮开水的早餐已弄得妥妥当当。
万家愁吃饱了肚子,忽然感慨地道:“你何必替我忙呢?我又不是不会动手。”
吴芷玲笑一笑:“这是女人份内之事,你们男人干别的活。”
万家愁故意皱起眉头,道:“咱们若是一块儿呆久了,有一天分开时,我可就惨啦!”
他旋即凝着天边晨曦,沉思起来。
看他脸上严肃的样子,显然他现下脑海中所想的,与刚才的话题无关。
他想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起身踱到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