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必装着刚到的神气!”
江老爹一拂颔下白须,笑道:“龚兄有所不知,老朽虽然上山不在此时,但因老朽有一桩事,故此等于现在才赶到……”
其实江老爹虽是绕了个大圈子,到狼龚其里的茅屋里搜查过,但因他功力已到了超凡入圣之境,施展出内家千里视听之术,身虽在远处,其实这边一言一动,他老人家无有不知!
笑和尚嘻嘻笑声,依然不绝,江老爹故作恍然道:“这位大师原来便是五台挂月峰法雷寺高僧笑和尚,怪不得慈悲笑容中,另有一种庄严法相,老朽失敬了!”
笑和尚道:“江老施主谬誉贫僧,愧不敢当,我沸门虽有慈悲宝筏,奈问世不愿渡登彼岸。贫僧亦只有待呼荷荷……”
江老爹心中一笑,想道:“大和尚居然用话试我,窥察我是否已知这里的事,今日我江峰青说不得的拼着多结一段隙嫌,也得助那诸葛元于臂之力……”
当下朗声笑道:“老朽八旬有余,已是行将就本之躯,大和尚毋对我说法。”
他转面瞧瞧诸葛元,问道:“诸葛兄的事已告一段落吗?若然如此,则老朽要向龚兄陪罪了。”
诸葛元忿忿道:“原本区区已和龚其里说定,我们拼斗之后,他如不死,便下山寻你,可是平空钻出这位大和尚,硬是说昔年九指神丐遗言,要他替龚其里效一次力,故此大和尚非架梁不可,江老先生你来评评这理!”
江老爹勃然作色,白须无风自动,神态极为威猛,他道:“哼,这样说来,倒是你这个大和尚不对了。大和尚你一定要插手管这件事情吗?”
笑和尚道:“这件事始末是这样的,只缘当年九指神丐……”江老爹道:“别说了,老朽只请问一句,大和尚你是否一定要管?”
笑和尚哪能示弱再作解释,口中朗喧一声佛号,应道:“正是如此。”
江老爹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