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边,四面青山插入云霄,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月亮也由圆而复缺。
山风飒飒,吹起一位老婆婆的衣袂,也吹得另一位老头子颔下长髯飘拂不已,这两位老人正在做那武林中百年难睹的拼斗……
她又道:“可是婆婆母子因心神稍分而输了一招,故此空手而返,并约定在二十年内,不得再履管岑山。”
这时江上云已明了她刚才这一番话的用意,只他经过寻思半晌,便徽晒地道:“若是我肯去求药,因而便饶我一命,计算一下还是划得来,但我怎么能有把握呢?”
郑珠娣大喜道:“我以为你不会肯的,想不到你到底答应此事……”
须知这似等迹近乞命之行为,在武林中讲究起来,极不体面,但江上云终不是寻常武林中人,加之又是在做生意的环境中长大,故此任何事都禁不住会计算一下真正的价值。
她竭力大声唤乔佑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乔佑便匆匆出去了。
顷刻间石龙婆进来,弯腰一掌打在江上云身上,解开他的穴道。
江上云爬起来,拍拍身上灰尘,然后在椅上坐下,那种神举动,不必做作也显得甚是倨傲。
郑珠娣在一旁看昨秀眉直皱,唯恐石龙婆心中一不高兴,因此改变了主意,便连忙道:
“婆婆,他愿意到管岑山天池去走一趟,以便设法把那心华草弄回来,以换取一命……”
石龙婆缓缓点头,眼看江上云无异议,这才说道:“这样子办确实是利人利已,我老婆子没有反对之理,可是我怎么样子才可以相信他?”
江上云抗声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岂能不相信。”
言下甚是佛然不悦。
郑珠娣慌忙道:“婆婆,他不会背信的……”
石龙婆朗声一笑,道:“一甲子以来,都没有人敢像你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