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威名而使然,现在我也不必和你多言,只要你告诉我你师父住址,我自去和他理论。”
江上云忖道:“若果他所说的全是真话,按道理我应告诉他地址,可是我怎知他所说是否属实?况且我在水中被擒,那可不是真功夫,也叫我难以忍下这口气……”
于是冷笑一声道:“李延之你说得满够风度体面似的,可是你为什么不敢让我上岸再打?
仅在水上称雄算什么?”
李延之勃然变色。
第一他洞庭李家久享盛誉,江湖上无人敢不尊敬,这个少年居然直呼其名,已属无礼蔑视之极。
第二这个少年口气甚为自大,直是有指名索战之意,只见他当下忍不住,便站起身来了。
宅主人高剑平朗声拦阻道:“李兄且慢。”
说着他微一挥手,便有两名壮汉走了过来,把江上云连椅抬走,厅中请人立刻聚议纷纷。
高剑平道:“以我看来,此子天性统傲,定无可堪入耳之言,李兄大可不必因他无知而动肝火,试想以李兄你的身份名望,若与这等后辈少年动手,正是胜之不武,不胜为笑,倒不如先将之囚禁一室,待我单独前往询问,若果问不出头绪,明日李兄便人城,四下稍为一张扬,南江必因另一少年归报之言,想到此子久出不返,可能与李兄有关,因而地自动露面,届时李兄便可义正词严地责备南江管教无方这罪,未知李兄以为管见如何?”
白龙李延之不觉抚掌称善。
江上云乃上是倔强无比的性子,一任高剑平在暗中调停,反复譬喻,却不肯露出一字。
故此一直拖到李延之隔日早晨依计入城时,尚未知江上云乃是江老爹的孙子而非其徒弟。
那会宾馆乃是衡州最大的一客家栈,这时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只因除了白龙李延之在武林中别有一种特殊的名望地位之外,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