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大笑不已。
那艘船忽然不动,他回头一望,只见那船尾的橹公,却蹲在船边。
他耸耸肩头,想道:“今日的怪事真是多,连这个摇船的也不好好地摇橹,却一直蹲在船舷边,敢情他是发疯了?”
那橹公问道:“客官你贵姓?”
江上云眉头一皱,却顺口道:“我姓江,你怎样啦?”
那橹公道:“你姓江?”
那橹公眼睛也大了,追问道:“可是南江的传人?”
江上云大吃一惊,暗想区区一个船夫,怎会懂得武林中“南江”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霍地站起来,朗朗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至此已无疑问,那橹公更不犹豫扑通一声,跳入江中。
船上只剩下江上云直在发愣,第一这船夫怎会问他是否南江传人,第二何以一听自己答话,便跳下江去。
他若不是怕弄显头发衣服,直想跳下江中,把那船夫擒住问个清楚。
他哺南道:“此人一定发疯了?”
一边走到船尾,拾橹而摇。
刚刚“款乃”数声,船行不及两丈之远,突听水面上传起了一声极为尖锐的哨子声。
这声音宛如水面上的涟漪,在江上一飘散开去,霎时远处又传来两下同样的尖哨声。
江上云不禁愣然寻思道:“这哨声有长有短,直如暗号,想这水面谁有这么广大严密的罗网?除了洞庭李家之外,更无别人……”
回目一瞥,只见那橹公正分波破浪,向回路泅去,眼珠一转,立刻摇橹搬舵,疾追那船夫。
过了不久,猛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哨声,已近在十余立左右,只见一艘快船,冲破而至。
那船首站着三个大汉,上身赤裸,下面也仅有一条短裤,可是腰间却结着一条宽阔的皮带,带上挂着匕首斧凿之为,那三人这时一齐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