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云为何事受责,便安慰他几句。可是江上云一下子躺向床上,没有理他。孙伯南可不知道江上云敢情是嫉妒起他来,这是因为江老爹称赞他和要江上云学他而引起的。
他只好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却因为心里头的兴奋未曾肖失,故此一直睡不着。
转眼间天快亮了,他立刻又爬起来,背剑扶拐,直往后园走去。他自个儿练了将近个半时辰。
朱玉华首先嘟着嘴巴,红着眼睛出来。孙伯南笑着招呼道:“华妹也起来啦,太阳早都出来。”
她在朝阳迎面照射之下,有点睁不开眼睛的样子。
孙伯南讶然道:“华妹你怎么啦?好像哭了一场!”
这一声啊,朱玉华听在耳中,可就火了。
只因她早上醒来时,但觉身体有点不适,却见姨妈王氏在床头一张椅上坐着瞌睡。她十分诧异,唤醒了姨妈,于是知道了昨夜被迷药所蒙之事。
王氏急忙呵慰她道:“孩子你别急,那贼人在作手脚之时,云儿已在监视他,那是决不会出事的,然而爷爷却因此把云儿骂了一顿。”
朱玉华一听此言,反而恼得哭了。
一则蒙此羞辱,甚是难堪,二则她虽然没有认真下什么苦功,可是终是名师所传,却无端失去一试身手的机会。
她在王氏怀中哭了好一会,这才起身梳洗,然后到后园去,正好瞧见孙伯南正在那儿练武。
孙伯南恍然地啊一声,朱玉华想到敢情他们全知道这回事,不叫她提防,事后又不救醒她,以到她连出气的会也没有。
于是她一跺脚,便掉转身躯,冉冉走回院子去,只剩下孙伯南,持剑持拐,不住发愣。
他忽然想起江上云中描述的那位姑娘,对于她那高强的武功,孙伯南非常感到兴趣。只因孙伯南心心念念,俱在练武一事之上,是以一听到特异武功,区十分神往,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