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若是想瞧瞧这面旗子,请过来拿……”赵岳枫过去,伸手去取,忽觉腕上微疼,缩手看时,原来包袱一角插着一支小针,他取旗之时,扯动布角,因此手腕被刺了一下。
他也不在意,拿起旗子抖开,但见那面旗子是三角形,底呈金色,却以银线绣出云纹,两面都是一样。他深深吸一口气,忖道:“我到底亲眼见到了云旗,可惜这位老爹不是主人。”
孙老爹说道:“罢了,罢了,那位故人昔年特此旗付托于我之时,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事隔数十年之久,谅必已作古逝世,此旗不送也罢!捷儿,你送赵掌柜出去……”
赵岳枫见他忽然改变主意,而且未后的一句话更是冷淡生硬,不觉一怔。他本是端方之士,平生不做勉强人之事,当即放下旗子,道:“老爹既然改变主意,在下这就告辞……”
郑捷感到孙老爹此举大是不合人情,纵是改主意,也不该这等冷冰冰赶人走开。不过赵岳枫已转身出房,他也就不说什么,送他出去。出了门外,便听孙老爹唤他进去。入得房中,孙老爹低声说道:“这位赵掌柜来路十分奇怪,你须得小心!”
郑捷大不服气道:“他有什么地方奇怪?”
孙老爹叹口气,说道:“你此生未离开过此镇一步,自然不知江湖上人心险诈可怕。这人乃是生意买卖之人,但出手慷慨,不让武林豪侠之士,这是可怪之一。他年纪约在四旬上下,但双手皮肤细密,一看而知只是二十余岁之人,这是可怪之二。我这面旗子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乃是金狮毛混以银丝织成,他还未看清楚,就讲得出来,此是可怪之三……”
郑捷不觉听得呆了,孙老爹又道:“不过他行为极是端方正直,这就教我惊疑难测,你且陪他到外面厅中坐,一会儿若有奇怪事故发生,可速来告诉我!”
郑捷一阵茫然,走出房外,陪了赵岳枫到厅中落座,说道:“老爹说他要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