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心中的杀机也消灭了许多,沉声道:“你敢是已知道了奸夫是谁?”
白英点点头,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禽兽不如的人,他本是家父的好朋友,但他却把白家的女人都淫辱过。家父全然不知,还拿他当心腹好友。”
薛陵生怕弄错,忙道:“你说的倒底是那一个?”
白英道:“我说的是梁奉。”
薛陵点头道:“不错,就是他,我亲眼所见,决无舛错。你也是被他………”他突然醒悟不该这样直率地询问,这实在太难为情了,何况人家到底是已经出阁了的抑或尚待字闺中还不知道,怎可单凭她过份丰满的体态而认定她已非处子?
因此他反而面红耳赤,甚是尴尬。白英瞅住他,面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也瞧出来了?唉!我今生今世休想嫁人,也休想像一般的女孩子般过那平凡安稳的日子。”
薛陵讶道:“为什么呢?”他虽是急于离开此地,但这位女郎既然如此不幸,他总不能显得如此无情。
白英道:“我的身世和我的遭遇,都使我不能像平凡的女孩子一般过活,你可懂得我的意思?”
薛陵纵是不懂,也得点头。白英又道:“你走吧,我替三阿姨穿起衣服,免得闹出丑闻。”
薛陵大吃一惊,忖道:“如若被人发觉我曾入此房,这牡丹的死相又是如此猥亵,人家不把罪名算到我的头上才怪哩!”这么一想,更加泛起快快逃出去的希望。
他轻轻的道:“谢谢你。”举步出去,白英叹息一声,动手替床上的艳□穿衣。
她刚刚动手,薛陵又回到房内,低声道:“有人在外面的屋顶监视,不能出去,还有别的通路没有?”
白英道:“会不会是我爹爹?但愿他别进来查看。”
薛陵心头大震,心想:如若白阳进来查看的话,自己真是倾三江之水也难以洗清强奸杀人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