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箝制得不敢出头,纵是如此畏祸,仍然常有大祸忽然从天而降的危险。
金明池一点也不关心国家大事,若不是纪香琼时时解释局势,他真是丝毫不知,这一日,他们并骑地出豫境,中午时分,樊城已然在望。
他们经过一座小亭,亭边有一条康庄坦途,穿过亭后的树林,一望之下,便生幽雅闲逸之感。
纪香琼勒马道:“明池兄可曾见到此享?”
金明池道:“我又不是害眼病,怎会瞧不见那亭?”
纪香玟笑道:“同样见到一亭,但若是不曾发觉其中之异处,见了等如不见。”
金明池凝目望丢,看了一会!没好气的道:“此亭形式古雅,质料俱是上等之材,如此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杞香琼反问道:“樊城唯此处不过故里之遥。行人商旅到了此处。谁不急急赶路,早点到达樊城歇息?可见得此亭不是为行旅之人而设。其次一座小亭也如此考究,可见得不是普通乐善之士之捐建,然则是谁在这儿盖建一亭,而又全无作用,再者亭边之路康庄平坦,幽林夹植,极饶古雅意境,岂是一般俗士办得到的?”
金明池道:“纵是如此,也不关咱们的事。”
纪香玟道:“不错,但我们到亭子歇一歇总不至于碍事吧?”
金明池也懒得多说,驰马过去,一跃入亭口纪香琼也走入亭内,但见地面上用黄白两色石子成,纵横错踪,形成一幅复杂的图案。
她一时瞧得入神,过了片刻,才被金明池的声音惊动,金明池说道:“香琼,你瞧见了没有,楣间的横石刻看“贤者安往”四个秦篆,极为古怪。”
纪香琼抬头一望,道:“那是箍文,不是秦篆。”
金明池为之一楞,道:“我学过秦篆,正是如此写法,怎的会是箍文而非秦篆?”
纪香琼道:“你试取石鼓及说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