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以人格担保必能如此,所以不必费许多话解释了,只要你信得过我,就挺胸挨这一剑。”
局势突然变成如此,真是比作梦还离奇荒唐。
王元度道:“以晚辈的性格,假如事情当真如此,倒是很乐意挨这一剑的,何况其中尚有不死的机会。”
宣隐道:“这得瞧你自家的功夫了,只要你当时挺得住,并不倒下,那么你就不会送命。不过在床上将养个三五年,却是一定免不了的。”
王元度心中一直苦恼地寻思,那就是他能不能轻易信任宣隐的话?他有这等力量么?何以他挨了一剑就可以使天下之人能得到平安呢?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王元度忽然触动灵机,得到种种答案,于是说道:“好吧,晚辈决意挨这一剑便是了。”
宣隐反而有点奇怪地望着他,道:“你怎会忽然下此决心,你如何完全信任我呢?”
王元度道:“这道理最简单不过,那便是二先生你乃是正人君子,胸襟宽博厚道。因此之故,晚辈愿意付出性命,把责任移交给二先生您。”
宣隐笑一笑,道:“这话倒很动听,但天下岂有这般便宜之事?”
王元度道:“这本来是二先生开出的条件,但到晚辈答应了,您又变卦,叫晚辈如何做才对?”
宣隐笑道:“别着急,孩子,这件事还是要你亲自去办才行,至于我为何要你挨上一剑之故,时间将会说明一切,你且在此待候片刻,我得去拿一口上佳利剑来,方能向你下手。”
他拂髯缓步而去,神态甚是悠闲。
王元度起身送过,也不坐下,免得他回来之时,又得起身迎接。
但他也不移动,亦不四下张望。
无意中表现出心中的强烈苦闷。
可是在人生的历程之中,以他王元度来说,苦闷算得了什么?说到出生人死的艰危惊险,他已不知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