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野人浑身长满了黄毛,撩牙外露,一嘴腥臭之气,中人欲呕,赋性奇特,极为淫邪,最喜奸淫人类的妇女,如若得到手中,视之如宝,真是寸步不离,日夜交欢。”
他仰天淫恶地大笑数声,道:“若是有不贞之妻,自然最好是送给这等黄毛野人受用,三五载之内,决不会死,但每日所过的日子,简直惨痛难当,既无华屋美食,又得镇日被这腥臭丑恶的野人纠缠蹂躏,直到形神销毁,方脱苦海,你说这法子好不好?”
双方之人,都被他这番言语刺激得心慌意乱,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情绪。
假如这个淫恶之法的对象,是个普通女子,也还罢了。
目下却是足以使天下英雄无不销骨魂蚀的甄红袖,人人想像着竟是这千娇百媚,一代尤物的甄红袖,衣裳粉碎,露出雪肤玉肌,日夜任得那狞恶腥臭的野人蹂躏,不由得都泛起怜惜之情,但又十分刺激,并且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甄红袖颦眉道:“你这个法子未免太恶毒了,难道你竟没有一点人性?”
甄南眯起双眼,浮光外露,色迷迷地盯住了甄红袖,说道:“假如本岛主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老实说,你早就遭了报应啦!”
甄红袖本要立施绝艺,但听了此言,触动了好奇之心,便暂时忍住不发,幽幽道:“贱妾自家也不知道怎会遭了报应?甄岛主虚声恫吓之法,却适足以得见你已黔驴技穷而已。”
甄南道:“这一点钱夫人可是没想到了,此事于我无益,于你有害,所以本岛主不愿施展而已,假如你再三相迫的话,本岛主可就不客气了。”
甄红袖道:“贱妾实在想不出甄岛主还有什么绝招可使?”
甄南嘻嘻一笑,突然间打袖中取出一卷图画,道:“钱夫人可认得此物么?”
甄红袖这一惊非同小可,心想:这一幅图画,怎会落在他手中?我记得明明亲手燃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