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你何以开口求助?”
王元度道:“在下一时糊涂,这话就冲口而出。”
葛翠翠道:“为什么你不糊涂得要我杀死她呢?可见你是真的糊涂,抑是假糊涂,还待事实证明。”
王元度无言可答,自个儿苦笑一下,忖道:“我这真叫做自取其辱了,实是怪不得她生气。”
他记起葛翠翠以香吻暗杀他之时,曾经流露出如痴似醉的神情,竟是决心陪他同赴黄泉,由此可知,她之妒恨白瑶琴,实是理所当然之事。
因此,他还要葛翠翠出手解救她心中的情敌,自是天大笑话。
王元度正在忖想,忽听葛翠翠道:“你知不知道她中了什么毒?”
王元度沉吟一下,才道:“在下隐约记得令师姊说过,当时我在内,两个人都是中了一种叫做催情花的毒。听她的口气,这种毒物似是很厉害。”
葛翠翠失声嗳地一叫,随即举手掩口,不让自己当真叫出声来。可见得催情花之名,实在使她甚是震动。
王元度问道:“葛姑娘你怎么啦?”
葛翠翠道:“我很好,虽然你想我早点死,免得冤魂不散地缠你们,但我却自信能比你活得长久。”
王元度道:“在下绝无望你早死之心,这一点务请姑娘相信才好。”
葛翠翠道:“这话慢慢再说,据我所知,催情花乃是宇内异宝,百世罕有,任何人服下此物,绝难幸免。”
王元度道:“是啊,在下也觉得很厉害。”
葛翠翠忽然改变话题,道:“你和白瑶琴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元度道:“我们相识虽然不久,但颇有渊源,目下共同患难之余,已是情逾手足了。”
葛翠翠嗤地冷笑一声,道:“情逾手足?自然是不止兄妹之情啦!我认为应该改说情逾夫妇才对。”
王元度忙道:“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