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度怒道:“那厮算什么军师?不过是一个反复背信,见利忘义的阴险小人罢了。”
胡谏道:“王兄最好别出口侮辱军师。他的指令中说过,假如王兄肆意辱骂的话,就命孩儿们修理白姑娘,以作报复。”
在他口中,似乎那姜军师真有前知之能,事事都在他的算中。王元度不是不知姜石公的厉害,心中大为焦灼,一时筹思不出对策。
曹开庭突然插口道:“王兄可也别打一走了之的主意,姜军师说,假如王兄要走,我们只好想法子糟蹋白姑娘,至于此举是否于事有补,亦是在所不计。”
王元度顿时被他们弄得进退不得,宛如跌在浆糊中的苍蝇一般。正当此时,忽听白瑶琴高声道:“大哥尽管走吧,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样。”
胡谏冷笑一声,道:“她的师姊甄红袖嫁与钱万贯,竟妄想背叛教主,现下已遭了报应,哼!哼!兄弟想不出白姑娘还有什么靠山,能使她逃过受辱之厄。”
白瑶琴惊叫道:“我红姊姊怎样了?”
胡谏道:“背叛本教的惩戒规条,你竟忘记了么?”
王元度大惊道:“他们的话不必相信。”
胡谏接口道:“信不信都与今日之局全无影响,现在王兄或打算听一听我们的条件?”
王元度实是被迫无奈,剑眉紧皱,长叹一声,道:“你说来听听。”
这正是龙困浅水,虎落平阳。
王元度的声音表情,都充分表露出英雄末路,无可奈何的心情。
连胡谏等人也觉得很内疚,歉然地望住他。
胡谏道:“第一个条件,王兄参加本教,充任副教主的尊崇高位。”
王元度淡然一笑道:“甄红袖姑娘何尝不是当过副教主呢?”
胡谏道:“既然王兄不肯屈就,那就只好谈谈第二个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