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饶乞降。
葛翠翠继续进迫,又适:“其实你也不致于有违礼教,因为假如你肯娶她为妻的话,便皆大欢喜啦!我瞧她是个怪好的女孩子,又长得漂亮,你娶她的话,也不致于辱投你。”
王元度可就觉得怪了,这葛翠翠为何忽然这么好心?拼命地替白瑶琴做起大媒人来?而她早先却定要检查她,假如她不是处子,还要取她性命。
但他怎样也猜不出葛翠翠的用心,只好说道:“在下已订了亲事,尚未行礼,岂能又在外头订亲?”
葛翠翠道:“她可以当平妻,不分大小,又或是作夫子妾,谅她亦不会反对。”
王元度失笑道:“姑娘好像深知她的心事一般。”
葛翠翠道:“那么等她醒来,问她一问,如若她情愿作妾,你便不得推诿了,对不对?”
王元度剑眉一皱,道:“这怎么行?”
葛翠翠道:“你非这样做不可,因为她身体最隐秘之地,你已看过。再说我这个大媒人还不够资格么?要知如果不是我出手的话,你们这刻大概已变成阶下之囚了,是也不是?”
王元度道:“姑娘的恩德在下绝不敢忘,但这件事却决计不能从命。”
葛翠翠道:“你真是最固执之人。”
她沉吟了一下又道:“那么你怎么办呢?她在这七日之内,身首不能动弹,欲火时时焚心,定必拼命地缠住你,使你难以应付。”
王元度道:“实不相瞒,假如不是还须赶去救人,哪怕是多么困难,在下亦不畏惧,定必好好地守护她七日,但现在怎生是好呢?”
葛翠翠叹口气,道:“那么我只好把她带走了,如若不然,七日之后,你就后悔莫及啦!”
王元度顿时又碰上了难题,想道:“她要我把白瑶琴托付与她,听来原是好意,以她适才出手相救之事而论,她也不会有歹意才对。但白姑娘既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