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力所能勉强的。”
白瑶琴一直站在旁边,已把长剑人鞘,表情冷漠,全然无动于衷地望着天宝施术。
过了好一会工夫,平天虹的呼吸已经由轻而重,面色也渐渐变得红润。
天宝和尚站起身,举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道:“总算把平施主一命救回来了。”
王元度道:“大师手法精妙深奥之极,刚才点拍的许多处部位,都是闻所未闻的脉穴,今日幸好把大师牵在内,才能得大师施展妙手,救活他一命。”
天宝道:“其实以平施主的精深武功,时间略久,也能复生。贫僧只不过助他早一点恢复而已。”
王无度道:“大师不必过谦,这一件功德,实是不易。”
他转眼向白瑶琴望去,突然记起何心寒对她很是客气有礼,可知她大有来历,不知怎的,竟想到一元教上面。
当下故意向天宝和尚问道:“大师既是少林高僧,只不知你认识不认识一位叫钱万贯的人?”
天宝愕然望他一眼,心想:“钱师叔出身少林之事,外人罕有知道的,这人居然向我探问,可知必是深知内情。”
当下点头道:“你说的可是江南百钱庄庄主么?贫僧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王元度已窥见白瑶琴露出十分注意的神情,假如她不是一直都很冷漠的话,别人就很难瞧出她对这些话生出反应。
天宝和尚已问道:“尊驾敢是晓得钱庄主的下落么?贫僧恰好想见见他。”
王元度伸手一指,道:“大师可向白姑娘询问,只有她知道。”
他此举毫无把握,也不过是想再诈她一诈之意而已。
哪知这一诈竟大生效力,白瑶琴皱起眉头,道:“你是谁?怎知我晓得钱万贯的下落?”
王元度缓缓道:“钱兄被一元教军师姜石公胁持离开小星坞。你是一元教的重要人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