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劫财之后,还要杀人,今晚非取他们性命不可。”
她伸手把匪徒们的蒙面巾都扯下来,忽然一愣。
钱万贯道:“你敢是认得他们?”
甄红袖忙道:“不认得。”
伸手在他们身上都拔出一根银钗,原来刚才是她发出银钗,制住他们的穴道。她玉手一落,钗尖连续刺在两个匪徒的要穴上,这两人顿时气绝毙命。
她向第三人刺落之时,玉腕却被钱万贯托住。
他道:“等一等,在下想问问他。”
甄红袖道:“这等下五门的恶贼,有什么好问的?”
钱万贯笑一笑,道:“你不是怕我问出什么秘密吧?如若有此恐惧,我不问就是了。”
甄红袖忙道:“我怕什么?你问好了。”
她收回银钗,默默瞧着钱万贯施展少林跌打秘传手法,替陈刻上药。等他弄停当了,才迅即收敛起眉宇间的忧色,钱万贯虽然没有一直注视她,但在偶尔的一瞥间,已瞧出她的神情。
他一掌拍开那个匪徒的穴道,匪徒恢复知觉,定睛一看,骇得面无人色。
钱万贯冷冷道:“你们这一党还有多少人?”
匪徒响呐道:“没有啦,只有我们三个。”
钱万贯道:“你们与陈刻有何仇怨?快说,如有一字失实,我能教你立刻死掉,希望你相信我的话才好。”
但那匪徒显然不大相信,不过他仍然十分惊骇,而钱万贯却晓得他惊骇之故是为了甄红袖。他冷笑一声,骈指点了他三处穴道。这个匪徒顿时张大嘴巴,作出凄厉大叫之状,却没有声音发出。
转瞬间他额上已被黄豆般大的汗珠布满了,纷纷掉下来,全身四肢都抽搐起来,可见得钱万贯使的是一种伤及筋骨,痛彻心肺的手法。
钱万贯掌势一落,匪徒顿时伸直了身体,剧痛消失,但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