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顺便也关照卓辽,好让他们明天公公平平的拼个高下。”
羊武躬身应了,匆匆而去。
姜石公环顾四下一眼。长叹一声,道:“在下虽是费了无数心血,训练出这三十六铁卫。本以为凭仗他们之力,足可以护卫我的安全。哪知这批人在老前辈眼中,直如枯朽,不堪一击。”
乡老伯心中甚感受用,道:“他们虽是阻不住老夫,但天下间恐怕很少人能闯得过他们这一关了。”
差五公道:“老前辈乃是当世无双的异人,在下已经探悉一切,只不知像您一般的异人,世上还有几个?”
乡老伯冲口道:“还有一个,他正是老夫的对头,姓宣名翔。”
姜石公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这当真是万分骇人听闻之事。”
说时,管中流和田不恭一直奔到。他们一见姜石公之面,就怒目相向。
乡老伯缓缓道:“你们怎会被他劫走的?”
田不恭抢着道:“这厮使用迷魂药把我们弄昏的,哼,他们若是派人手凭武功来擒我们的话,准有他的乐子。”
管中流也道:“田道兄说得不错。”
他转眼怒视着姜石公,又适:“阁下可敢找个地方,与我印证武功么?”
姜石公笑道:“管兄乃是上一届金鳌大会的鳌头魁首,在下的武功自然远有未及,不过……”
管中流怒声道:“不过什么?”
他数年以来一直韬光隐晦,从不惹事生非。今日已是数年来第一次动了真火。
姜石公徐徐道:“不过若论斗智比计,管兄可就绝计远不及在下了。”
他随即转眼向乡老伯又适:“但在下说句老实话,以您老的身手造诣,那是不论文比抑是武比,都无法难倒您老人家,因为智谋这一门,对您老全然不生作用。”
这话又使得乡老伯大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