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上台去了。
田不恭呵呵笑道:“王大侠捧得小道骨头都轻啦,但不瞒胡兄说,我这次参加金鳌大会实是抱着好玩的心情,毫无夺标的妄想。”
这时他实在很佩服王元度,他在赶着出场之时,居然还能够发觉胡元为什么难过,这若非他对胡元以及自己这些朋友们用情深挚的话,焉能在这等场面之下还顾得及别人之事。
胡元也发觉自己不该在许多人面前触及田不恭的隐痛,因此感动地望住王元度的背影,口中说道:“不恭兄,你将来就会知道了,我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元度兄这等舍己为人之士。”
话声中充满了崇敬爱戴之情,深深烙在田不恭心上,他表面上好像没有什么,嘻嘻一笑道:“散会之后再找你,现下我有点事走开一下。”
他离开一干少年英侠,向擂台另一面的卓辽那边走去。走到转角之时,忽然踌躇,心想:“我既知王元度乃是当世仁义之士,还要不要介入他和卓辽争雄之事中?”这个转变他觉察之后也甚感惊讶,又想道:“这王元度真的具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连我田不恭也被迷住了。”
擂台上与王元度动手的也是个使剑少年,此时一对长剑矫夭飞舞,光芒电射,煞是好看。田不恭抬头望了一阵,但见王元度的对手着着迫攻,掌中长剑使的竟是泰山派秘奥心法。他几乎在同时之间就瞧出这个姓羊名武的泰山派少年高手相貌特别,只要是略有阅历之人,都瞧得出是个性烈如火的汉子。
他不由得皱皱眉头,付道:“泰山派之人向来自傲性烈,多少年以来这一派的人常常发生一招落败,立即横剑自刎的惨剧。这羊武眼看又是这一类的人,王元度一个应付不善,便将是盛名之累。”
这时全场目光都集中在台上双剑拼斗的场面上,但田不恭偏生游目四看,他这个古怪精灵的小道士深知越是这种情形之下,就越是容易发现一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