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我最恨这个叔叔,所以把你当作他,打几个耳光消口气。”
管中流和王元度这时才恍然大悟她何以很注意管中流,敢情是这个缘故,柳昭忙道:
“阿闪姑娘,你心中也知道管大哥不是你叔叔,何必跟他过不去?”
管中流倒没有怎样,但王元度听了柳昭此言,却觉得他大是不该这样说,好像管中流这几个耳光已经挨定,无法躲避,所以柳昭才向她求情,他再度面色一沉,还未说话,只听阿闪应道:“我本来可以放过他,可是谁教他是上届的魁首,你不要劝我啦!”
管中流讶道:“在下五年前之事,如何又得罪姑娘了?”
阿闪道:“我坦白告诉你,假使日月坞蓝峦不是识趣的宣布本届金鳌大会任得天下之人参观,不限男女,也取消了黑名单。哼,我就偏要到日月坞去,瞧瞧有谁能把我挡住,我也不争什么第一第二,但我可瞧不起你们,你是上一届得第一的人,我就打你耳光,好教天下之人皆知我比男子的第一名还要高强。”
原来如此,柳、管、王三人便都没有法子多说,阿闪见他们都有点垂头丧气,便安慰管中流道:“你不必难过,反正这一届的第一名也别想不挨我的耳光。”
王元度忍不住摇摇头,道:“姑娘难道深信一定赢得天下之人?”
阿闪道:“谁也不放在我眼中,好啦,我们到外面动手去,在这儿出手也使得。”
他们的对答由邻近的几副座头迅即传遍全场,人人皆知阿闪向管中流挑战,目的是要压倒男性的第一名,这一来群豪大感兴趣,纷纷向当中这一桌张望。
靠近门口的一个粗豪大汉突然间被人重重的踩了一脚,惊疼交集,不禁勃然大怒,跳起身骂道:“瞎了眼的狗头,乱踩老子的脚。”
那人是个矮胖少年,被大汉这么一骂,环眼圆睁,喝道:“你找架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