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其后回山羞愤而死,他便极恨昆仑之人,还有那雪山豺人,也是他心中大仇之一。
却因雪山豺人二十年销声匿迹,而昆仑又远隔万里,故此这些年来,他除了苦练剑法之外,倒没有什么作为。
关于他的心事,闲常间总会谈及,是以宫中弟子都知道。
故此他一现身,玄真五人全都面目变色,便在于此。
玄玉一拉玄石,悄悄离开院子。
钟荃被他暴声怒骂,忽然醒过来,一面使出抱玉剑法坚守全身,一面想道:“这位老道人年过半百,想来定与当年的摩云剑客陆平有极深渊源,故此这般恨我昆仑,这可如何是好?我即使赢得他,也不能伤他啊,甚至连打败他也不能不考虑啊……”
眨眼间已拆了十招以外,苍木子似是更加愤怒,口中暴叫如雷,手上长剑尽施全身功力,宛如暴风骤雨般狠攻不休。
每一招俱是阴阳剑法中的毒着。
要知这苍木子一生练剑,功力全在这柄剑上,这数十年修练非同小可,剑上发出的内力奇重如山。
钟荃但觉若是只守不攻,恐怕终会让他寻到破绽,落个尸横当地。
正想以攻助守,却又犹疑不决。
苍木子再攻三招,已迫得钟荃连退两步。
院门人影连闪,已走进三人,为首的一位高会长袍,苍须古耳,手持雪白拂尘,神情宏逸出尘,飘然如仙。
第二位也是个老道土,身材较矮,面目古拙,背插松纹古剑。
第三个却是那玄玉道人。
敢情刚才他乃是溜出去请来苍松羽士与及苍梧子两人。
那苍松羽士和苍梧子两人进了院子,忽然凝身止步,齐齐定睛注视斗剑的两人。
钟荃被迫不过,又退了两步,苍松羽士清朗叫道:“三弟不可造次。”
苍木子剑势为之一挫,钟望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