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我已遭遇了不幸。”
她说,却说得断断续续的,显然话说出口时,仍然不断地在犹疑考虑。
“那是在隐贤山庄发生的。”
她不得不解释下去,一面垂下首,避开他那双发出奇异光芒的眼睛。
‘那时我中了机关埋伏,使用内家真力贯注在剑上,想刺开那近尺厚的钢门,可是只刺开了尺许口子,便因用力过度,真元耗损过甚,因而昏厥“你……你能将近尺厚的钢门刺穿?”
钟荃不觉骇然问道:“那么后来怎样呢?”
“唉,刺穿钢门又怎样呢?这次剑会,我不参加了,但愿你能够扬威天下……”
她稍为歇一下,好像是除了在口中说出这愿望之外,还在心底向上天祈祷,祝他在剑会上技压群雄。
“当我醒来之后,发觉已躺在长椅上,那血掌尤锋的孙儿尤东霖,站在一旁,便是他将我移到椅上去的,他……万恶的东西,咳,我也不必说下去钟荃胸中一阵翳痛,也不知是怒火抑是妒火,把他的心烧得隐隐作痛。
“那么你打算回峨嵋去?”
他果真不再询问下面之事。
“是的。”她简短地回答。
“好吧,我迟些日子,再往峨嵋找你。”
“你来找我?现在你要到哪儿去?”
她不胜惊讶而又感激地问。
虽则她还不敢遽尔肯定,但心里已经明白他这句话中之意,不啻是说即使她已非完壁,也仍然爱她。
“我去隐贤山在找那厮。”他忿忿道:“然后我再返峨嵋找你。”
她已真个确定了她的意思,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她道:“你何必来找我呢?那万恶东西已受内伤,我离开那儿,在地道一间囚室里见到华山的薛很儿妹妹,把她救出来之后,正因她饿了数日没有气力,以及我真元耗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