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找我干吗?你懂不懂规矩?”
钟荃生平真没有说过这么决断的话,他道:“我就是找你要剑。”
潘自达尖声一笑,那声音使人听了极不舒服。只见他双手一抖,猛然两股锐风,直袭钟荃。
钟荃双掌齐出,硬攫硬拿,却见光华如练,挟着冷森劲锐的金风,疾攻上来。原来方才潘自达一抖手,竟是将两剑的鞘套甩射出来,跟着拿捏的时候,双剑齐起,疾刺而至。
但见两剑各泛异彩,一是金光夺目,一是乌亮映眼。剑锋由左而右,攻上实下。毫无准绳地分左右猛刺而至。
钟荃这时已无时间可以攫拿剑鞘,甚至于无处可避。只好猛一吐掌力,把先到的剑鞘打飞。
同时又知道潘自达的海幅剑法,专走偏锋,踏奇门,狠毒非常,连忙往后一退。
那院子能有多大地方?这一退已到墙根,潘自达身手岂是等闲,尖锐地哩一声,如影随形,剑光激射而至。
那边厢屋顶的邓小龙看得清楚,浑身都沁出冷汗。暴喝一声,疾如星火,急扑下去,身在半空,已锵地掣出佩剑。
然而他也知道已来不及,那边钟荃猛然惊觉对方也是技压南天的剑术名家,自己这一退,已陷于绝地。
对方又是两柄古剑在手,宛如变成两人狠毒地攻至。
这当儿除非他撞毁身后的石墙,否则绝无可逃之隙。
潘自达面上诡毒笑容仍在,腮间肥内不住颤动,显然这一击已尽全力。
这顷刻间,他自知已稳操胜算,即使敌人施展出盖世掌力,至多落个两败俱伤而已。
岂知剑风到处,忽儿一虚,双剑招式竟然落了空。这一惊非同上可,嘿地吐气开声,猛然腕上叫劲撤回双剑,并且疾然闪开。
却听钟荃的声音在老地方升起来:“咦,你为什么撤剑收招呢?”
潘自达眼光一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