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相府的白衣人有什么关系?”
他并没有厉言疾色,但口气甚是威严,自然而然具有一种低服他人的力量。
钟荃失措地摇摇头,没有回答。
但心中却极为惊异这毒书生顾陵,何以能知自己的剑法,乃是源出道家?毒书生顾陵呵呵一笑,道:“你们这些人,最喜藏头露尾,但没有关系,顾某对武林朋友总是一视同仁。”
他的眼睛移向灰衣僧人身上,忽然发出凌厉光芒,竣声道:“咄,和尚作托迹空门,如何来此是非之地?莫不是我执未除,三味难参,也来应此一劫?”
灰衣僧人合掌当胸,朗声道:“施主说得是,只为有情成小劫,我碍难到灵台,贫油言之有愧。”
毒书生顾陵飘落廊间,从袖子取出一把尺半有余的折扇,指着潘自达道:“你使的古代剑法,功候仍然有限得很,这么张牙舞爪做什么?来,你们一齐动手。”
潘自达尖声骂道:“别人怕你,我可没瞧起你,看剑……”
剑随声发,金光一闪,剑尖歪斜不准地刺出。
毒书生顾陵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已从创边擦过,唉地打开折扇,向潘自达猛扇一下。
潘自达惟恐那扇中有古怪,在那冷风袭至之时,忙不迭踩七星,闪开数尺。
毒书生顾陵脾俄作态,冷笑一声,忽然疾如鬼扭,横跃文许,手中折扇又合成一束,连攻灰衣憎人和钟荃两人。
钟荃但觉敌人来势奇速,一点扇形,已指向胸前的锁心穴,挥剑猛削,陡然发出真磁引力。
斜侧的灰衣僧人也在同时被顾陵扇影指向喉侧的气贯穴,嘿一声,左手疾翻而起,乌黑的鸟爪,猛扣敌脱。
毒书生顾陵使出最上乘的武功,简直像能够分身似的,在同时之间,连点两人的穴道。
但招数尚未使尽,忽尔从两人间冲过,折扇忽扇,冷风直袭齐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