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心。
右边的人较为慢了一点,寒风一掠也是直攻钟荃下盘,怪的却是长达三尺,棱角都极锋快的钢挫。
这钢控大概是实心的,又有三尺之长,显然甚是沉重,是以挫把甚长,可以用两手握住,使的当然是别出心裁的招数。钟荃心中一急;双脚连环踢踏,恰好从刀锋尖锋间上落闪过。
他乃是急于尽快要收拾下这两人,否则一经声杨,事情便糟了。若那冀南双煞等人闻讯,说不定会立刻挪迁囚犯,那时再要知道下落,便难于上青天了。使刀的人冷哼一声,道:“点子硬得很,留神。”
刀身一抖,呛嘟脆响连声,敢情是刀背缀有几枚白金小环,刀动环摇,发出这种响声。
那环声一响,刀光如雪,已是一式“拨云看天”,反手疾撩而上。
招式变得极快,而且又稳又辣。
那使挫的抽回扫出,挫风劲急。
钟荃暗惊那人刀法之佳,竟是和冀南双煞有同等功力,使那使钢挫的,虽然稍为差点,但力量奇猛,也是一把好手。
这时受那两人直攻横荡,不得不凌空匕起,向一旁落下。
在这起落之间,已掣下背上锋快利剑。
钟荃一剑在手,自然大不相同。
为了急于收拾下这两人,立时使个县法,吐剑疾刺那使环刀的卫士,把式尚未完全使出,脚下如风,移转方位,那封尖反而指向那使挂的。
这剑连攻两人,虽是虚着,但那两人都得齐齐收回兵器自保。
钟荃身快如风,剑光一闪,再攻到那使刀卫士面前。
那卫士沉声一嘿,刀光四射吁地微响,钟荃利剑吐出,插入刀圈,创尖正好黏着敌刀,行气运劲,修然一扯一弹。
使刀卫士居然脚步不稳,斜溜开两步。
这时刀剑已分,那卫士惟恐敌人跟踪乘虚而入,眼睛连看的时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