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那厮见到剑便生气,也许在途中便跟你打起来啦……”钟荃匆匆将邓小龙的佩剑,系在背上。
他们这些武林高手,讲究的是既要利落,又要全身而返。
假使像普通人般挂在腰间,那么掣剑出来之后,便要随即将剑鞘扔在一旁。
这一下手续别说做起来麻烦,而且万一要突然撤退或追击,岂不是白白丢了那剑鞘?不要说那剑鞘有的装金嵌石,贵重非常。
光说丢了剑鞘,还有什么面子?
钟荃和潘自达终于出了门外,邓小龙早备有一辆大车,准备给他们行动时应用。
否则这两人一个诡异矮胖,横气十足。一个土头土脑,脚下矫健,全都一式背插着创,不被公门中人注意拦阻才怪哩。两人在车声群群中,闭目养神。
歇了一刻,潘自达把车帷扯开一点,张眼外窥着街上风光。
钟荃这时道:“我午间无意中得知,那齐玄被囚禁在相府后花园中,却不知实在地点,我们只有棱他一搜。”
潘自达晤了一声,头也不回。
钟荃这时只剩下一人应付事情,忽然变得伶俐一点,心知这娃潘的最不堪激,便道:
“潘兄若果不想和相府的卫士们或者那毒书生顾陵结怨,也可替小弟望风便了。”
“什么?我才不管那些混蛋哩广
播自达墓地回头,双目棱棱,注视他一眼,只见他面上露出佩服的颜色,便又傲然道:
“尤其那毒书生顾陵,我久闻其名,如今正好较量一下。这样吧,到时你尽管搜寻齐玄下落,我却管阻禁意图偷袭的狗腿们。”
钟荃心中暗喜,应了一声,忽然想起蝎娘子徐真真,便道:“但到时还得请潘兄帮忙救一个人出来。”
潘自达询问他瞧他一眼,钟荃便解释道:“那是一位姑娘,便是江湖人称蝎娘子的徐姑娘,我曾答允救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