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能示人,忙道:“不必看了,但也好罢,潘兄己去瞧瞧。”
他仍然存有万一之想,是以终于同意让潘自达瞧瞧,这都因太过关心之故。
大凡有一件事情和自己有莫大的切身关系,必定会有那侥幸之想,而不能理智地判断坚持。
潘自达并不管钟荃怎样说,眨眼间已推开房门而入。
钟荃忙跟了进去,邓小龙也紧跟着进房。
陆丹此刻正在床俯卧着,房门一响,便转身反头来瞧。正好和潘自达打个照面。
潘自达两颊上肥颤欲坠的肉团颤动着,诡笑一下,但眼中却流露出极奇异的光芒。
邓小龙早已抢前数少,回头一瞥,便暗悟于心地哼一声。
钟荃一径走到床边,温声道:“哪位是潘自达兄,他也曾被齐玄的游丝毒针所伤,故此请他来瞧瞧你的伤势。”
陆丹的眼光早已收回来,除了在收回时掠过邓小龙面上一下,认得是钟荃师兄后,便停在钟荃面上。
这时地公然伸手扯住钟荃的衣襟,摇晃道:“你这人呀真是……我的伤处怎可以……你倒是问问他有解药没有才是正理呀。”
钟荃歉然地微笑一下,转头去跟潘自达说话。
陆丹这时又将眼光移到邓小龙面上,只见他阴骛地紧盯着那姓潘的。
她心中动一下,忙移开眼光,去瞧瞧那潘的。
正好和潘自达那对奇异的目光相接,芳心里又是一动。
潘自达径自向她道:“我没有解药,但我能克住齐玄老儿的金蛇,你到底伤在什么地方?”
他的话夹有南方口音,本来就甚难听,此刻又尖着嗓子说,更觉其刺耳。
钟荃代她答道:“潘兄别问了,有点不大方便,赶快弄到那金蛇要紧。她已取下峨嵋化毒丸,迫聚住毒气,但目下只有三个时辰不到的时间。”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