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列官家黑籍,也要为民除害,将你们这些万恶东西治得生死皆难。”
那些人哪知这个毫不起眼的乡巴佬,竟然是武林导人,要取他们住命,出弄死蚂蚁还容易,死祸临头,还毫不知觉。
依旧耀武扬威地推他前走。
也是那些人命不该绝,忽然一个人长衫飘飘,手中也持着一柄白色折扇走出街心,就那么大马金刀地一站,挡住这千人的去路。
张头儿呀一声,钟荃也哎了一声。
敢情这人俱都认得,乃是现任抚台的公子屈小山。
屈公子折扇一点张头儿道:“我的朋友犯了什么事,要劳驾你们又锁又拿?”
张头儿纵使阅历十足,也不知这乡巴佬,会是闻名极盛的屈公子小山的朋友,禁不住愣住不会答话。
展小山踱着方步走过来,对钟荃一揭道:“小弟不知钟兄枉驾入城,有失远迎,致遭小人之辱,谨愧无地。”
钟荃连忙还礼道:“不敢当得屈兄此言,小可未及立即建府拜候,因生波折,自招之祸,岂敢扰人。”
他们这里一寒喧不打紧,却把两名公入僵得不知如何是好,尤其钟荃屈身行礼之时,颈上铁链响声不绝,更是使他们无所措手,又不能打岔摘开那锁链。
陈公子不过是抚台幕友的儿子,比起屈小山乃是抚台公子,立时黯然失色,哪敢再倔强神气,悄悄策转马头,溜之大吉。
屈小山等那张头地摘下锁链,问明两人姓名,以及起事因由之后,冷笑一声,道:“这样说来,那位陈公子比皇上还要贵重啦,一根骨头扔着,便指派官人锁拿。
“依我看来,两位拿的不是官家俸禄,却是陈某厮养的了。”
两名捕快连声不敢,求屈公子饶过这一遭。
屈公子鼻孔哼一声,没有回答。
钟荃见四下围看的人甚多,亟欲立即离开,便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