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中最厉害的五样之一,当年我因天赋异禀,练这种木灵掌,杀生无算,虽仅是飞禽走兽之属,也有逆天心祥和。
“那大悲庵诸同门,因此对我不满,终于迫我离开大悲庵在这云台峰下的姥姥潭边,筑屋而居。
“这些年来,我也觉得这是自己不对,不能怪那些同门。不过,昨天之事,又当别论,我可要警告她们一下才行。”
她继续絮絮问起大惠禅师的生活状况,甚至武功过境等,最后她道:“本来我只具名帖上约邀诸派剑会,并不打算露面。但既然他不出山了,我可得亲自出面了。咳,我一向不知自己在他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是以不敢再通消息,而且……”她没有再说下去。
钟荃连忙接嘴道:“姑姑,师叔还命我转告你两句诗,那是李商隐的锦瑟水后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们然……”
她立刻沉默起来,嘴唇微动,似是暗念这两句诗。
整间屋子里静寂无声,邓小龙和钟荃都垂下眼光,不去瞧她。
良久,她徐徐起身,走出石屋。
他们当她起立时,抬眼一瞥,已发现她眼角泪光微闪。
他们虽不能真正了解这种淡淡而持久的爱情,可是也感染到那种幽怨慢郁的味道,而且心里非常崇敬那些能够恒久不渝地忆念着旧情的人,仅仅是片言只语,一生的青春,便毫不后悔地放弃了。
薛恨儿从那边石屋走过来,手上端着两杯清茶。
两人喝着茶,不时扭头去瞧,那位桑姑姑悄然独立在屋前,面对着绿粼粼的潭水,此外便是空山芳树,鸟语泉声。
邓小龙开始跟薛恨儿闲扯,得知她看来虽然年轻,其实已是双十年华,但至今仍未曾出过华山一步。
钟荃拿她的容貌暗地和那位白衣少女陆丹比较,那陆丹是圆润丰腴,靡颜腻理。
这薛恨儿却是弱态含羞,清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