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呼地拦腰盘打。
另一个使护手双构的,在后面猛然划下约盘。
李坤和另一个人都是使刀,这时虚张声势地挥舞一下。
看来这四人虽然愤怒,却似无辣手伤人之意。
钟荃在这间不容发之间,摹然一伏腰,许元的软鞭堪培扫过背上,在这同时之间,双脚连环提起,后面双构也自落空。
他的动作似慢实快,飘逸从容地站起来时,后面那人已退开两步。
原来钟荃提腿避钩时,脚影乱问中,好像要踹在那人双腕上,迫得他连退不迭。
没动手的两人,叱喝连声,双刀齐举,一左一右,夹击而至,同时许元软鞭一盘一抖,抖得笔直,当心点到,手上劲力十足,直是名家手法。
钟荃目光一闪,叫一声好鞭法,倏然伸手,决如闪电般持住尖利的鞭消,身形一转,嘻嘻两声,两把精光耀眼的利刀,一齐所在鞭上。
他腕上劲力外溢,微微一绷,常地一响,两把刀都荡起来。
许元吃不住劲,却不肯撒手舍鞭,身形打个踉跄,他不为已甚,自动放开手。
四人大骇,全都凝身止步,一时不敢立即再上。
蓦地侧面峰腰处,一声尖锐哨声,划空而起,乃是响箭之声。
李坤叫道:“他们来了!”
钟荃张目四顾,却见他们忽然色动,估量是他们的帮手来了,不禁冷笑一声,心中想道:“像你们这等胶包,再来一百个,也是没用。”
他们被他冷笑之声惊动,许元抢鞭猛挥,喝道:“怕什么?我们上周!”四人一齐扑前,鞭影刀光,疾卷而至。
钟荃存心想知道援兵是何等人,又冷笑一声,使个身法,径自从双刀寒风中钻出来,绕树而走。
那四人见他是副戏弄神色,叱骂连声中,分为两人一拨,绕树包抄。
那树约有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