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使剑的呀!”
钟荃讶然问道:“毒书生顾陵是谁?也有这等绝顶功夫么?”
邓小龙严肃地点点头,道:“此人现在京中,据我最秘密的消息,说他现居相国府中。
此事江湖无人得知,师弟可别泄漏。他外号的由来,十分骇人听闻,我不妨简略地说说,两年前,好些和清室有怨的侠义之士,因和相国权倾天下,全国都是他委派的贪官污吏,闹得天下不宁,于是纠集同道志士,去行刺相国,人多势众,把府中几名高手卫士,迫得不能左右兼故。正在危急之际,毒书生顾陵忽然出现,他身上穿着一领长衫,并没有束住,飘飘洒洒地倏忽来往,只凭一把长及尺许的折扇,不分皂白,凡是有武器在手的人,都吃他弄死了,吓得连相府的卫士,也将兵器扔掉躲藏,一干侠义连忙遁逃,已死了大半之多。他寻到相国说了些话,便不知所踪,其实长居在府中,自从这一场大凶杀之后,江湖便送他毒书生的绰号。至于他的真面目,也是无人知悉。后来曾试过两三次,有人潜入相府谋刺,都被毒书生顾陵点穴而毙。其中有些是极著名的武术名家,完全不是顾陵敌手,愚见乃是从武功方面,联想到他的。”
“师兄的意思,可是命小弟去会那毒书生顾陵?”钟荃竟然漏掉了陆丹,敢情他是真怕沾上女人之事了。
邓小龙摇摇头道:“失缥之事,一点也急不得,愚兄已决定用拖延的手法应付。你知峨嵋本是正派名门,若此缥果是陆丹所劫,我如给她一个不瞅不睬,恐怕她比我还苦,甚至自动送回,也得给我一个明的,她是绝不能吞没那箱珍宝的。至于顾陵,不过是猜测而已,还未能肯定是他,况且他又不曾劫到缥,不理他也罢。目前我所忧虑的却是另一回事。”
“又是另一回事。”钟荃不禁吃惊地忖道:“怎么一下子会碰出这么多事情,我简直弄得有点头昏脑涨。”
“失镖后不久,我便接到一张柬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