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荃刚刚在推想什么,没有听到他的话,那骑上暗中施个眼色,另外三人都越趄地围近他。
于是那骑上又重复询问一次。
钟荃讶然地啊上声,忙答道:“是的,我只有一个人。”
视台是从张掖往武威?路上可曾见到什么奇怪的事?”
那骑士立刻搭口而上:“听说这条路如今有点难走。”
“啊,是么广他愕然反问。
但随即微笑一下,模糊地自语道:“我自家的事还管不了,理它呢。”
“兄台贵姓大名?此行是……”一个骑上突然问道。
“我姓钟荃变,”他犹疑一下,“是从关外来的,打算到处游赏一下。”
这是他拟定的腹稿,现在他可不肯轻易将底细透露出来。
四人暗中打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忽然举掌用力一拍,叫道:“许元你瞧着什么呀?”
许元被他一拍,身躯一歪,肩头一沉,忽地向钟荃猛然顶撞,口中却大大哟一声。
钟荃自然而然地身形微闪,伸臂~拢,把许元扶住,许元面色大变,连忙站住身形。
敢情方才许元歪身斜肩顶撞,乃是醉掌中著名的辣着,只要肩头轻轻摸上对方躯体,立刻可将敌人憧开七八尺远。
可是却被钟荃轻描淡写地一拢,立刻全身劲力消卸,毫无着劳之处,不由得他面色大变。
钟荃完全不曾察觉这些人心怀鬼脸,带笑道:“兄台好生站稳了。”
另一个骑士跨前一步,伸手扶许元,墓地反手一勾,五指如钩,扣住钟荃碗上脉门。
钟荃吃惊道:“你,你干什么?”
旁边一个叫道:“李坤上点劲,别松手啊。再说,姓钟荃你到底是往关外去,还是打关外来?是干什么的?快说出来,爷儿们眼里不揉砂子,你别想支吾过去。”
李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