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认得我,我却久仰你的大名,而且还认识教你那手游丝毒针的人,他托我找你呢!”
她忽然嗔叱道:“放屁,你到底是谁?”
病金刚杜锟本来一肚皮不高兴,因为他听到李大人的口气,好像向这美丽的少妇吊膀子,也不想奔波万里,饱尝风霜炎日之苦,为的是谁,这刻也禁不住大笑一声。
李大人道:“啊哟,你怎么骂人哪?他说他自己也要找你来啦!”
她没有做声,似乎被他的话骇住了。
屋顶上的恶客人金魁忽然发出一下哨声,却听到东南北三面都传回一下哨声。
恶客人金魁用那雄壮嗓子叫道:“是哪一位朋友来了?敢请现身说话。”
原来他早就似乎听到郝老刚骇叫之声,只因当时园子中刚刚对上手,敌人剑法纵横,骤然间似乎极为厉害,病金刚杜锟吐气开声,叱咤如雷,于是一时疏忽,没有立刻分心查究,其实也由于他们三人自负已惯之故。
及至好一刻工夫,还没有听到郝老刚的讯号,便知不妙,赶快发讯号查问,果然其余三面的人,都没有事故,只有郝老刚那面,声息全无。
李大人嘻嘻笑道:“你约了什么朋友来助阵?唤他出来吧?”口气中极为狂大自负,全不把来人放在心上似的。
她含糊地道:“你们自己看吧!”
恶客人金魁叫道:“在下是冀南双煞兄弟与及玉郎君李彬,朋友请现身答话。”
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愠意。
钟荃哪知这三人,近数年来,在武林中地位更高。尤其玉郎君李彬,虽是和冀南双煞拜把子结为兄弟,同任职于好相和坤府中,但他本人乃是名门正派出身,为剑家中能手,这时他们自报姓名,无异是最后警告,为友为敌,就在这时判别了。
他躲在篱下阴影中,身形细小,生像块石头似的,尽管恶客人金魁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