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面目蒙住,甚至改变身材,那不就干净么?”
忽然几声喝叱之声,隐隐随风送来。
他狠狠地跺跺脚,低声道:“姓郝的,你可不能怨我心地太狠毒,要非早知你是小人之辈,我还可放你一条生路,但如今,你可活不成啦!”
郝老刚只有眨眼睛的份儿,半声也做不得。
钟荃抬脚,正想蹴出,忽然吐一口气,收回势子。
那边又是几声吆喝传来,他双足顿处,身形倏地破空而起,几个起落,便自扑到村落去。
所谓村落,也不过寥落数家居户,短垣败墙,完全是不经眼的小屋。
却见一间屋顶,影绰绰站着两人,隐约可以看得出虬髯连腮的金大人,与及俊秀的李大人。
隔壁单边的一间小屋,门前一片用竹篱围住的园地,此刻正有两人,正在动手。
但见兔起鹘落,身形十分迅疾。
他讶然地瞥视一眼,想起一个主意。当下深吸一口真气,身形暴缩,这次缩得体积更小了,上身的衣服,已经拂到地下,连忙脱下,绞成一条,系在身上。另外裤子也是太过长大,只是势不能连裤子也不穿,只好拉起裤脚掖在腰问。
最后,把脚下那双布履拾起来,藏在外衣中。
展开轻功,宛如一头野猫子贴着墙根,直扑过去。
园中相搏的两人,这时正斗得激烈。其中一个正是狂傲自夸的病金刚杜锟。他使的是外家金刚散手,掌风如山,呼呼直响,劲急非常,可以想像到他掌力之沉雄。
对方却是个女人,用一条雪白的丝中,包裹着头发,柔软的中尾,随风飘拂,甚是好看。
她手中待着三尺青钢剑,舞动问青光闪闪,剑法既滑溜,又毒辣,身剑配得合拍,看来竟能迫住对方极强的掌力。
病金刚杜锟一向以金刚散手驰誉武林,并不使用兵刃,他这种外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