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害得惨啦。
这样子的天气,还要跋涉关山,这就是她的报应。”
钟荃在心中哦了一声,想道:“这就是她的报应,哼,你就凭这点子理由,便要以酷刑施人,定是个坏东西。”
李大人被他一打岔,便没有说什么话,金大人道:“依我之见,这婆娘不惜逃匿到这边陲之地,恐怕有点意思,不然诺大的中原,哪儿不可以藏身?何必躲到边疆之地,吃住都不方便。”
李大人道:“大哥说得是,那婆娘原是天山一脉,她的父亲乃是天山派中佼佼健者,一身绝艺都传给了她,虽然她父亲早就死了,但她既逃到这天山附近,必有其他意思。”
“吓,天山派又怎样/杜大人做然道:“他们敢包庇那贱婆娘么?我病金刚杜锟倒要撼一撼天山。”
钟荃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忖道:“久闻天山乃是名门正派,虽然如今人才寥落,但也不是好惹的。这人口气甚豪,大概有点来头,晤,病金刚杜锟,是哪一派的呢!”
那个金大人道:“现在大家好好歇息一下,等会儿便兼程赶到地头,你们凡位用点心,查明下落之后,我们便立即动手,早点交差销案,彼此都图个安乐。”
于是他们都静下来,各自闭目打盹。
过了大半个时辰,太阳已消失在水平线下,晚霞余晖,映得一边天空彩霞缤纷。
病金刚杜锟翻个身,口中低声骂咧道:“妈巴子的天气,还是这么热,再睡一刻!”
金大人道:“三弟不必忙,等齐黑了再动身还不迟。”
钟荃躺在草地上,暗中运功抗热,这刻早已遍体清凉,翻身瞧瞧章端巴,只听到他鼻鼾均匀,身躯随着呼吸起伏,竟是已经睡着模样。
钟荃轻轻推他,他侧头张眼瞧住钟荃。
钟荃做个起行的手势,他眨眨眼睛,微笑一下,坐起身躯。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