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当时呆立不动,不知想些什么,到他忽然醒觉,命我一齐找寻白眉和尚时,已不见了影子。
“事后师父告诉我,其实他已连输了三招,正想认输,却亏得老和尚先招呼说在头里,保全了一世英名,也保存了萨迪派的威望。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我师父更加埋头苦研武功,一晃二十年,锡心大师圆寂归西,我师父接掌主持大位,便命我到这里投书,请白眉和尚去取剑,但必须另找一柄宝剑代替镇寺之用。
“而我在这二十年中,学到师父精研苦思的无常掌法乃是专为了自眉和尚那种身法创思出来,便暗中想找白眉老和尚的弟子较量一番,哪知道还是敌不过你奥妙无比的云龙大八式,你们昆仑这一套驰名天下的功夫,敢说是天下没有敌手。”
钟荃连忙谦逊,一方面也极为喜欢章端巴的爽直但白,推想到那智军大师必定也是公正不私的长者,心中十分钦佩,形于言表。
章端巴已认定他十分老实,知是真心钦佩之言,心怀也甚舒畅。
其实章端巴却不知道当年白眉和尚还未曾参透云龙大八式的奥妙,但功力火侯已达超凡人圣的地步,故此那时的身法和手法,还有许多破绽,仅凭功力见胜一筹。
及至后来参透了云龙大八式,传授给钟荃,真是奥妙无匹,章端巴的无常掌法,仍然无法克制,结果仍然败阵。
钟荃追问章端已知否白眉和尚借剑的用途,章端巴也不知道。两人融洽地谈说着,不觉已到二更时分,钟荃连忙辞别回房安歇。
一宿无话,翌晨钟荃照例先去谒见师父,进了方丈静室,只见当中坐着白眉和尚,左首是师父普荷上人,右边还有个面白鼻挺,剑眉虎目的中年和尚,认得是师叔大惠掸师,也是本门一流高手,连忙依次行礼。
普荷上人望了白眉和尚一眼,才慈祥地道:“荃儿,如今本派发生一件重要的事,必须你独力去担负,不知你是否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