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忖度,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西儒裴宣临走之时,表示还要回来与农润霖一叙;而谯一森却在他回来之前将农润霖杀掉,不是很显然有跟裴宣作对之意吗?退一步说,裴宣就是不计较农润霖之死,也会怀疑谯一森急于杀掉农润霖之故,是因为有什么事瞒着他。
总之,不论裴宣是不是支持农润霖,谯一森在他不在之时将农润霖杀死,将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但谯一森不愿露出气馁的心意,道:“就算裴宣师兄不谅解我杀死你的举动,我也不在乎,农师兄,你不用拿他来吓唬我!”
农润霖道:“你气势已成强弩之末,从你这句话就可听出来……”
谯一森果然缓缓退了两步。
农润霖见状,故意现出得色,道:“谯师弟!我打赌裴宣和展鹏飞片刻之后就会回到这里来,你信也不信?”
谯一森和华媚娘的均表露出不解之色,显然他们真弄不清农润霖何以要如此推测。
农润霖微笑着又道:“还有!他们一回来这里,我便有活命的机会,你们也料到这点吧?”
他说话的声音充满把握,使谯一森大感威胁,骇然目注裴宣离去的方向。
他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心情不禁紧张到极点。
只见西懦裴宣果如农润霖所料,偕着展鹏飞又已快步走了回来。
两人一走到北伯谯一森之前,裴宣便道:“师弟!你和华师兄的事,为什么不事先知会本教所有的人?”
谯一森情急说道:“这事怎能让第三者知道?”
裴宣不觉笑了起来,道:“果然你们所做所为,都是见不得人的事……”
谯-森怔了一下,涨红了脸道:“此事全是华师兄筹划的,我根本不晓得他有没有知会裴师兄你!”
他将责任推给东君子华人豪,使华媚娘对谯一森的印象更加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