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碎裂而死。
你问她,要不要向我求情放过程云松一命?”
王妙君心中好不自在,那个女孩子竟比她还有力量,可以随便教他不杀程云松。这一阵妒意实是使她难过之极,不过表面上她不露声色。
“好吧,我就这样问她,但此举很无谓,因为她既与程云松很不错,难道说一句话救他也不肯么?”
展鹏飞仰天一叹,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佛门中人最讲究因果,那崔小筠讲一句求情之言不难,但藤蔓牵缠,恩怨难消,看她敢不敢轻易开口。”
他从前修理邪派之人,在崔小筠看来,已种下恶因,后来还要挑一千担水化解了那一种因果。所以他深深知道。崔小筠对于程云松此一公案,必定不易处理。表面上她是本于慈悲之心,为程云松乞回一命。可是却欠下展鹏飞之情,这种因果,日后如何消得?
王妙君哪知道这里面有许多文章,自己听得似懂非懂的走了。
大路上很少行人。崔小筠的背影远远看去,颇有孤独凄凉的味道。
后面的急骤马蹄声惊动了她。在一棵古树的浓荫下,她停步回首瞧看。
王妙君已来到切近,勒住坐骑,俯身望着她。两个女人的目光相触,都十分锐利地探摸对方的心意。
顷刻之后,崔小筠平静地道:“没有错,你是冲着我来的。”
王妙君颔首道:“你当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或者说是智慧吧。不然的话,程云松不至于倾心如许,竟为了你而功力大大减弱。”
崔小筠长眉微皱,道:“这样说来,关于你们断肠府不能动情的禁忌,果然是真的了?”
王妙君道:“一点儿不假,我们若是动了真情,苦修之功立即消灭许多。”
崔小筠道:“只不知程云松现下情况怎样?”
王妙君道:“他已经和展鹏飞动过手,激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