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监工又斟了一杯,拿去给薛陵,口中一面大声说道:“属下不敢相瞒几位护法大人,在我未亲自把法水拿给黄老总饮过之后,可真不敢随便说话。”
徐小芸眼看薛陵已接杯在手,芳心大惊,叫道:“李监工。”
声音中透出一股严厉的味道,李监工不禁回头一看,薛陵这时已举杯而顾,趁机含在口中,并不吞下。
假如李监工不回头瞧看,则薛陵有没有□下这一口法水,一望而知。
如果这法水乃是一种剧毒,薛陵还自信可以把这一口毒药压积在胃内,俟机吐出。
但这法水似乎比任何剧毒都要厉害,他可就不敢冒这个险了。
徐小芸泠泠道:“你今日用的杯子,好像比平时所用者小得多了。”
李监工眼中掠过惊色,但口中却说道:“小人倒没有发觉这一点,待小人查一查看。”
徐小芸停了一声,道:“算啦!你们这几个监工搅的鬼,莫要以为我们不知。”
巧姑接口道:“他们攒存了那一点点乐末,倒底有什用?我问过他们,都不肯说。”
菱姑道:“我知道,莫看药末份量很少,但只要那么一点点,洒在灯火上,立时全屋都弥漫异香,能使任何女人都失去控制,极力奉承他们。李监工,我说的对不对?”
李监工尴尬地堆笑含混应付,乃姑却啊了一声,道:“那可想而知一定是拿来对付我们的了,你快点从实招来。”
徐小芸却道:“得啦!得啦!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菱姑,你把黄忍带走,我还得准备一份报告。”
当下三个美女姗姗走了,李监工摸摸大胡子,口中咕哝道:“这个最难惹的主见,今日却好说话得很,还替我解了围。天下之事,真是没有法子预测得到。”
他吩咐另一个赤身大汉,把薛陵带走,自己便去巡视各处,转了一圈,走到一处所在,但见